——!”
    秋叶白居高临下地掸了掸衣襟,轻蔑地道:“二哥,我这是为你好,为人要清醒,别做些自不量力的事,好了,快去向大哥哭诉我把你踹下了湖,嗯?”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领着宁春一路悠悠地沿着芳草萋萋的湖边离去。
    听着身后秋凤雏爆发出近乎哭泣一样凄厉的叫声,宁春面无表情,唔,自家主子逼疯人的本事又见涨了。
    秋叶白则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回了上京的日子辛劳又无趣,她真的需要点精神支柱,自娱自乐。
    嗯,秋凤雏作为乐子这一点上,功德无量。
    ——老子是功德无量的秋家二少的分界线——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等美景,佳肴美酒,身着薄衫的艳丽美人,一向是秋叶白最喜欢的。
    不过前提是那美人娇羞,而不是个试图把你吞噬入腹的半老徐娘。
    “叶白,怎地不坐过来些,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么?”
    杜珍澜轻笑着,捧着酒壶朝着秋叶白靠了过去。
    杜珍澜的居处有一处天台,雕栏玉砌,风景极佳,今日她就摆了小宴在这里宣秋叶白上门
    秋叶白见她今日不如平日里喜欢盘那些华丽的牡丹髻、堕马髻,翻荷髻,而是盘了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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