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没好气地瞪着双白:“你……。”
    但是发现双白面前满桌子的碎花瓣,若不是恼怒到了极点,双白这种人是不会把他最爱的花瓣全都蹂躏成那副样子,他只得摸了摸鼻子,臭着脸自认倒霉地离开,一边走一边嘟哝:“洗就洗,你丫以为老子不敢么。”
    他是大人有大量懒得和这个娘们唧唧的家伙计较。
    双白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着满桌子的碎花瓣,他无奈地苦笑一声,揉了揉眉心,算了,跟一白那种粗鲁的家伙说这些事,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杀人。
    自己也是火气大了,才说出那些荒唐话来,给一个真言宫的神侍女洗澡和能耐不能耐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
    一白走出了明光殿,看着天边月头已经西斜,他细细的长眉挑了下,眉头又纠结起来。
    他真的要去给那丫头送洗澡水,还要帮她洗澡?
    他堂堂控鹤监奉主,疯了才会去干这种事儿!
    双白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但是走了两步,迟疑了一会,阴郁俊美面孔愈发地阴郁了起来,忽然停住了脚步,冷冷地道:“来人。”
    “奉主。”两名鹤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去,准备热水,去地牢。”
    两名鹤卫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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