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伸出腥红的舌尖轻舔了下濡湿的唇角,仿佛在回味什么一般:“小白不愿面对的事儿,总要有揭破的一日,与其让她真的和阿泽那个家伙日久生情,不若在她似懂非懂的时候,直接击破这一层纸,而这是阿泽和她的第一夜,本宫在这个时候出现,她才会永远记得得到她的人是本宫,而不是阿泽。”
他顿了顿,随手取过青花官窑的小酒壶,轻嗅了一下:“她就算恨本宫,阿泽却是无辜的,她可舍得?从以后,她每每看见阿泽,每每与阿泽亲近,你猜猜她会想起谁?”
双白和一白互看了一眼,都齐齐地默叹,被殿下看在眼底的人,果然很可怜。
双白迟疑了一会,还是温声道:“殿下,细水长流也未尝不可,您就不担心秋大人……的反应会太过激烈么?”
秋叶白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寻常女子。
百里初懒懒地闭着眼,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搁手的栏杆,讥诮地道:“细水长流,本宫若是事事细水长流,十多年前就是一堆白骨了,至于小白……。”
他眼角微微一挑,微笑,笑容冰冷而残酷:“黑暗之中,若是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弄明白你要捕捉的猎物是什么,不了解对方的本性,不能一击即中,那么就等着要么错失猎物饿死,要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