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漫不经心地道:“本宫的祖母想让人怀上阿泽的种,那就让她等着,父皇的身子越来越不好,本宫还真是想看看祖母从狂喜到绝望的样子,一定很有趣,至于风奴那里,精彩一白若是喜欢,只管要了她就是,若是不喜欢,那就留着,如果有那真相曝光一天,想必又是好戏,呵呵……。”
幔帐后传来的男子幽凉而悦耳,仿佛颇为愉悦,只是愉悦得让人觉得阴幽莫名,似冥河上吹来的一阵令人悚然的寒风。
令在殿内伺候的人齐齐打了个寒战。
殿下的心思,从来就让人摸不着头绪,更不按牌理出牌,只是但凡殿下说有好戏,必定会有人被他摆上戏台,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台上或者痛不欲生,或者血流成河。
殿下只喜这台上唱戏的人——唱、念、做、打越是‘热热闹闹’越好。
双白迟疑了片刻,又继续问:“殿下,秋大人那里,您已经三日没有去见她了,她也三日不曾踏出后殿一步。”
幔帐后的人影摇了摇他手上华美的黑色孔雀翎羽扇,似笑非笑地道:“哦。”
双白、一白等人又等了半天,才明白自家主子的回答,竟真的只有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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