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被命令到的厂卫顿时面面相觑,有些弄不清楚如今的状况,自然就没有一个人动作。
    秋叶白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冷冽地环顾道:“你们是聋了,还是瞎了,自己的同僚出事,竟无一人上前援助,若是邓役长出事,倒是要看你们怎么跟督公和本副座交代!”
    虽然一干司礼监厂卫们都有点不明白,这人是你伤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咱们这些人的责任了?
    但是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厂卫们也都心中不安起来,皆齐齐看向陈贺。
    陈贺阴沉着脸,看着那邓役长躺在地上,似还有一口气的样子,便只得摆了摆手:“去,将邓役长抬下去。”
    既然秉笔大太监已经发了话,他们自然立刻遵照执行,纷纷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那邓通抬了下去。
    秋叶白在一边看着,悠悠地道:“虽然这邓通言行无状,又以下犯上令人行刺本座,不听长官号令,有蔑视圣旨的嫌疑,但是终归罪不至死,本副座便宽恕他这一回,其他人从者也是不知者不罪,此事就此揭过,毕竟都是共事同僚,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不但上头怪罪,只怕外头的人都以为咱们司礼监都是无礼狂徒,如今咱们司礼监在朝堂之上就不容易,再让人抓到把柄,岂非更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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