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岁已过,功过百年,自留予青史后人说。”郑钧看着那牌位,神色瞬间变得沉静而庄重,伸手取了一炷香点燃,递给秋叶白。
秋叶白接过香,听着他这么一言,便忽然觉得这位司礼监供奉的祖师爷不但神秘,而且极有性格,非常的大气。
就这一点而言,她都打从心中钦佩。
若是真的罪大恶极之人,绝对没有这样的胸襟留下这样的牌位。
这时候,一边的小太监忽然敲响了一面锣,尖锐的锣声伴随着他尖利的声音一起飘荡在校场之中,几乎刺穿每个人的耳膜。
“吉时已到,仪式开始!”
“跪!”郑钧忽然拔高了声音,唱诺了起来。
秋叶白顺从地举着香跪下去,她身后的其余监局的主事太监们,并着场内所有的厂卫们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在牌位之前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然后秋叶白将香插入香炉,祭拜完成。
郑钧接过圣旨,这一次是在所有的人面前,朗盛念诵了一遍秋叶白的授任圣旨。
他的声音回荡在这校场之中,看风部的众人皆齐齐掩不住眼中的激动。
秋叶白单膝跪下,随后自郑钧手里接过了那明黄的圣旨,起身,转身走到了台前,一手举圣旨,一手掀开披风负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