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底有些微莫名的疼痛。
她不是不明白,那夜在湖边他和她打的那一架,是变着法子让她出气,也是一种固执而霸道的宣告,宁愿让她伤着,也不会放弃在她身上盖的那个属于他的‘戳’。
他的这种古怪的固执让她觉得心情很复杂。
于是在他和她养伤的那几日,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古怪,说不上冷,更说不上热,总有什么东西绷着。
直到她离京,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回京的时候,她的心情又变得有些踌躇,初次回到院子里,小颜子示意控鹤监的人早就离开了,她心情有些一丝微妙地失落,但是又放松了下去。
但是后来她一回房……
秋叶白想起那日,顿时觉得百里初搁在自己细腰上的手愈发地让她不自在。
百里初并不曾知道她心中闪过的诸多情绪,只是看着她睫羽微颤,雪白脸颊上两摸淡淡的粉,柔和了她眉宇间的隽秀英气,多了女儿家的柔美,而她唇间贝齿不自觉地咬着丰润的淡粉色嘴唇,他眸光落在她粉润的唇上,漆黑幽邃得没有一点光泽的瞳仁似又微微散大了一点,愈发地显得诡谲。
“嗯,好了七八成。”他淡淡地道,指尖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她鬓角边细软的发丝。
秋叶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