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似乎恼了,她低着眸子,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愈发冰凉的寒意,就像他那时候落水趴在她腿上时候,那么凉。
“嗯,本宫忘了,有何人比本宫更了解那你不是个男人。”
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他轻嗤的笑声,冰冷异常,如刮骨寒刀。
她沉默着,只揪紧了自己的被子,却不知当如何应对。
说罢,他忽然转身就要离开:“既然如此,那本宫回去罢了,总归如秋大人所愿,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秋叶白见床上那一袭华美的黑色袍子落下床角,似就要离开,她的手却比脑子先动,蓦然地伸手去拉住了那一阙广袖。
“做什么,秋大人还有什么事么?”百里初的声音还是幽凉的,只是往日里总有些低柔懂得,只是这一刻却冷锐得让人心发寒。
秋叶白心乱如麻,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要突然拉住他,但是最终还是低着头一咬牙:“你……你腰背上的伤可好些了?”
百里初顿了顿,淡淡地道:“本宫身上何曾有伤,秋大人是做梦了罢,春秋大梦,早醒早好。”
说罢,他就要拂袖而去。
秋叶白无法,终只得无奈地抬头看他:“阿初……。”
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