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明白如果元泽生活在普通人中间,出现这种情形,只怕会被沉河或者活生生烧死,但是作为真言宫的主人们的‘作品’,他却是最完美的神迹表达者。
她沉默了一会,方才道:“这病未必能治好,只是花开生两面,人生魔佛间,人原本就是善与恶的结合,没有人天生是圣人或者恶人,你和阿初只是表现得……更明显一些。”
阿泽虽然善,却一样可以毫不犹豫地杀生,阿初虽然恶,手段阴狠,却也没有滥杀无辜。
元泽沉默了下去,神色有些沉寂,不知在想什么。
秋叶白看着他有些消沉的神色,又想起他说宁愿沉眠,不免心中一软:“阿泽,不要胡思乱想了。”
“白……。”元泽忽然抬起头来,漂亮的银灰色眸子里似有隐隐的水雾,脸色绯红,不知为什么看起来仿佛有些痛苦的模样。
秋叶白看着他像被踢了一脚的小动物似的,眼睛湿润又迷离,带着近乎委屈又隐忍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不停地轻颤,又仿佛濒死的蝶,她心中原本就觉得欠了他的,此刻自然更是软得一塌糊涂,伸手去触碰他柔软的睫羽,再次温柔地哄:“怎么了,我说了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贫僧……难受!”元泽揪住袍子,脸色愈发地绯红,忍不住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