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保护私铸场和这里的铁矿。
    这矿脉于百里凌风而言确实颇为重要。
    此时,一道冷冽阴沉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秋副座,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她抬眼望去,便见舒瑾领着他的人站在梅府外的一处酒楼二楼之上,她眼底瞬间闪过寒光,一字一顿地道:“舒瑾!”
    舒瑾脸上那一道刀疤微微抽搐,随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她冷笑:“秋叶白,你还记得我,托你的福,让我在淮南的时候日子过得如此‘舒心’,还得了脸上的这一道疤做礼物,作为回礼,本校尉送你的东西,是不是很有趣,那两个孩子才多大,有没有十四?”
    此言一出,站在墙头下的焰部及看风部的众人神色都极度的愤怒,皆低低骂了声——畜生!
    秋叶白眯起眸子,只定定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但她那种冰冷得仿佛在看死人的目光,让舒瑾似感觉到心头似有寒风凛然而过,他觉得极不舒服,随后他索性不耐地冷道:“秋叶白,你若是识相最好乖乖地走出梅府,放弃抵抗,说不得本校尉大发慈悲留你一命!”
    秋叶白的回答就是,她眸中寒光一闪,忽然抬手直接抽出了腰间的绣春刀就向舒瑾狠狠掷去!
    绣春刀刀形修长,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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