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梭然一惊,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居然用那种温柔的口气说出这句话,实在不能不让她想歪,不过她还是老实地道:“恕我直言,百里凌风可一点不喜欢殿下。”
    百里初挑眉,把玩着手上嵌红宝石黄金护甲:“本宫话还没说完,着急什么,百里凌风可也算是本宫悉心栽培的人偶,本宫好歹也纵着他这么些年,给他兵给他权,他若是就这么废了,岂非浪费本宫的栽培,这戏还没有开演呢。”
    他微微颦眉,起白皙修长的手优雅地压了压自己被吹得一片凌乱的发鬓,有些无奈地叹息:“可惜啊,聪明的人偶不多,一个个蠢如猪,真枉费了本宫最看好他,眼看着他就要把自己玩死了,还要替他擦屁股,啧,废物。”
    秋叶白听得心中一阵发凉,他说起那些百里凌风的语气,让她想起许久之前她在定王百里凌宇家中看到堂堂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定王百里凌宇在他面前露出的那种窘迫而又悲凉的神色,想起她伏在房梁上,无意露了踪迹,被定王发现之后,他仿佛对着空气又似对着房梁之上的她说的那一番话——
    定王却看门外皎洁月光,满脸讥诮地道:“不管你是何人,本王也不知道摄国殿下为何在这里做这一场戏,只是你既然已经看到、听到不该看的,又没死,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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