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唇角不自觉地绽开浅浅笑意来,忽然在微微屈身,单膝着地,反手握住他修白的手,抬头看他:“殿下想要‘嫁’给微臣么?”
    前生福缘浅薄,今生背负甚重,前途未卜。
    她从决定踏入这权力浑水圈中后,便从来未曾想过一生孤凉,前途艰难,还能有人相伴执手,虽是对阿初动了情,但是彼此身份束缚重重,她不是寻常女子,既已经走上这条路,便再无可能如寻常女子那般相夫教子,白首不相离。
    她既不愿如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安守天命’,自然亦不屑将此生束缚在高门大院之中。
    注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去计较前程如何。
    但是不想他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他既敢‘嫁’,她为何不敢‘娶’?
    他和她,本来就不是寻常人,这背德忘俗,欺君犯上之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多做一次又何妨。
    百里初见她忽然单膝跪下,神色温暖而坚定,一双明眸之中有清浅柔光,似夜色之中一轮明月之光。
    百里初幽深眸子之中如暗海起风,波澜起伏。
    谁说不是呢?
    她原就是属于他的明月,照亮属于他的无边永夜。
    他的直觉没有错,她和别人不同,只要接纳了他,不因他是‘神’而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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