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带出来那样的娘腔儿!”
    双白手中的窗棂突然被捏断,同时额上爆出一根青筋:“本堂主那是斯文,是品味!”
    随后他没好气地转身往穿透而去,对着控船的鹤卫道:“主子们上岸了,上岸罢。”
    他实在和一白这个粗人没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地方!
    “你们说双白那样子,娘不娘?”一白忽然挑眉看向宁冬和宁秋。
    宁秋和宁冬两人互看了一眼,默默地起身,准备下船。
    对于这种内讧,她们这些外人还是不便参与。
    一白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也准备下船。
    不一会画舫便靠了岸,四人刚利落地下了船,就看见不远处白十七正在捞在小船上不知道为什么没坐好掉水里的白十九。
    白十九湿淋淋地被白十七扯上岸边,看着一白和双白等人过来,然后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地道:“奉主、堂主……。”
    一白和双白:“……。”
    怎么没有发现这家伙以前那么爱哭?
    双白有点头疼地道:“行了,你先回去歇着罢,这里事儿交给其他人就好。”
    白十九明显是被殿下给扔进水里的,也算是‘因公负伤’。
    白十九却坚定地摇摇头:“属下换身衣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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