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正月十六那日夜游惹了些首尾出来,他们便都失去了在外闲逛的兴致,皆只在摄国府内闲暇相伴,也不知他是不是自从那夜开始贪恋上在她怀里睡着的感觉,能躺她怀里,绝对不坐着。
她兴致起时便洗手作羹汤,撩拨他的胃口,有时还逗弄得他恼了,再上去轻言细语地诱哄猫儿似地诱哄一番,见他吃得优雅又满足的样子,便觉得像在调戏控鹤监那只高傲又漂亮的野猫儿,她也觉得极为得趣。
不过不那么得趣的就是,她新喜欢上的这个‘消遣活动’的度一旦掌控不好,真惹起他的性子来,他就会在优雅地填饱了胃以后,不顾时辰地、地点,魔兴大发地要‘吃人’。
她自然不会肯这么让魔化的某只兽逮着,若是被他抓着,定要折腾得她腿软腰酸,他才会舔着精致薄唇尽兴离开,去处理即使婚休也不能忽略的紧急公务。
若是他偶尔当场抓不着她泻火,便会整日端着脸,冷冷淡淡地不搭理人。
当然,夜晚他还是要睡他的小白怀里的,只是若他的小白撩拨几下,温存软语几句,若是再忍不住小白的诱惑巫山云雨,他便将‘摄国殿下’的高傲自尊,抛到巫山不知何处去了。
第二日起来,见秋叶白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漂亮的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