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所有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但还是搁下了画笔,不动声色道:“好,本宫换身衣服就去。”
    那鹤卫依旧站在窗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百里凌宇转过身,脸上浮现出一种隐忍而痛苦的神色,随后他一握拳,便自去取了外衫重新换上,整理了一番之后对着那鹤卫淡淡道:“走罢。”
    ……
    “参见摄国殿下。”百里凌宇在床帘帐外对着里头的人影恭恭敬敬地行礼。
    鹤卫们则主动退下,只留下双白在一边案上磨墨。
    “何必多礼,三弟,你我皆是自己人。”百里初幽凉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
    百里凌宇恭敬地道:“听闻您最近身子抱恙,臣弟不敢叨扰,不知您召见臣弟是为何事?”
    “凌宇你一手好画好字,黑市上你一个山水先生的笔名所绘所写便可炒至千金。”
    百里初悠悠地道:“本宫也有些时日不曾见你作画了,今日精神好些,忽见窗外新绿,便想看你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