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没有送你入神殿,让你有吃有喝,活下来了,你才有机会遇见老仙,成就今日的你。”
    他看见秋叶白便觉得心头郁窒而复杂,这个他近乎抛弃的女儿,成长得比他所有子女都要出色,算是他欣慰之处。
    但是她的不可控和叛逆,甚至上次她出手就穿了他琵琶骨,明白地昭告她对于他没有一点父女亲情,让他心中极为复杂,也不知是该恼恨还是惆怅。
    虽说他对她也没有太多父女之情,但是这种被忤逆和否定让他心中还是多少有些窒闷。
    再加上他试图重新练功,却发现哪怕自己的肩头伤已经愈合了,但是这么一动,却肩头剧痛,仿佛又一次被人穿透了琵琶骨,原本明明就已经好了的伤口也再次裂开。
    他心中不安而烦躁,怀疑日后自己是不是真的再也不能动武,着你遍寻了京城的名医和宫中的太医。
    只是他每一次,抱着希望而去,却只能更失望而归,所有的大夫都明确地告诉他。
    以后他非但不能轻易动武,甚至提重物亦不可。
    这让秋云上怎么能受得了,心中烦躁闷窒,如今看见秋叶白这般挑衅,他心中更是恼火,却又只能强行按捺着不能发作。
    秋叶白听着他这么一说,忽然冷冷地一笑:“《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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