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的人都已经没了神智,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她方才放松了下俩,轻哼了一声:“那是自然,女人若是咄咄逼人,就不招人喜欢了。”
    “但是不管是杜皇后也好,还是秋皇后也好,这与我身上这个可笑的咒语到底有什么关系,而且怎么听着,杜皇后才更像那个祸国殃民的灾星罢?”
    秋叶白看着她在那兜了半天都没有到重点,按捺不耐,继续追问。
    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可一点不关心什么女人更受男人欢迎,她可不想被百里初抓去在他的醋缸里活活淹死。
    燃灯见她没有耐性,自己索性也不再绕圈子,也干脆地道:“第一代的国师来自真言宫,而初代杜皇后是真言宫的建立者,或者确切地说是捐助了真言宫里来自天竺异域的修行人……。”
    “你的意思是杜皇后建立了真言宫,并且请出来了国师,让他去诅咒推荐自己成为皇后的先皇后的家人?”秋叶白一听,便忍不住颦眉。
    这种宫廷秘辛无非是谁得罪了谁,谁背叛了谁,谁掌握大权之后施以报复。
    只是如果说是秋皇后和杜皇后之前并不如史书记载的那样关系亲密,而是有仇的话,那么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杜皇后给秋家下了这样古怪的、绵延不绝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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