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是说南疆的情形怕是真不好了?
    她心中一凛,随后忽然听见附近的大臣们皆齐齐地行礼。
    “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她一转头便见百里初领着鹤卫们大步地从殿门外踏入,依旧红衣如翻腾之血,乌发如墨,衬得他眉目艳绝,乌眸之中一片令人不敢直视的冰冷。
    只是他乌黑的发尾还能见一点湿意潮润,让她忍不住微微颦眉,忍耐下想拿着大布巾上去把他的头发全部都擦干净的冲动。
    她只担心他的身子才好,这般成日里湿着头发来去,莫要再着凉。
    鹤卫们持刀分列而立,百里初一掀衣袍,随意地坐下,淡淡地道:“众爱卿平身,这般时候不必这般多礼,宣象郡信使。”
    众臣们还是很守规矩地恭敬行礼之后起身也分列两边。
    不一会,老甄便将那象郡来使带了上来。
    “象郡从七品巡检校使王军参见摄国殿下!”那象郡信使虽然经过老甄等人简单打理,但还是灰头土脸的。
    百里初看着他,幽幽冷冷地道:“往校使不必多礼,如今南疆情形如何,从实说来。”
    “是!”那王校使虽然从来没有上过朝,见了这般全是高品阶的大员和帝国的实质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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