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十七这种预言,会毫不畏惧,她一样害怕,害怕得夜里会做噩梦要抱着他的手臂才能睡着,会再三地向大、小喇嘛打听他的状况。
哪怕是得到最确切的他身子好转的消息,她依旧还是会担心。
宁秋看着她握住车窗棂的手骨节微微发白,忽觉心酸,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四少,不会的,殿下的身子是在好转啊,不但大小喇嘛是这么说的,您托了那么多人求见的江湖神医们,不也是这么肯定的么?”
秋叶白闭目,泛去眼角的泪意,靠在车壁上,幽幽地道:“以前我让自己做到最好,是为了能立于不败之地,而今,我立于不败之地是为了让他不必替我操心,是为了跟上他的步子,让他知道,我完全能保护自己,亦能护着他,让他不要将我收纳羽翼之下,我能分担他的一切。”
她顿了顿,无奈而涩然地一笑:“可惜,我还是失败了,是不是我太操之过急?”
宁秋握住她的手,心疼地道:“四少……。”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那么脆弱的秋叶白,也许当一个女子真的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之后,不管再强悍的女子,都会展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秋叶表闭着眼,等着眼中泪意消散之后,才睁开眸子淡淡道:“回秋府罢,我没事了,只是想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