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腔么?”
    一白吓了一大跳,只恨自己身体里的水母毒怎么还没有散去,只好立刻道:“自然,以前是我错怪兄弟你了,有眼不识泰山,不光现在不认为,以后都不认为,你再男人没有了,天下女儿一见你皆拜倒,可别去想什么分桃断袖,当什么搅屎棍!”
    双白听得通体舒畅,除了最后一句还是不改一白那粗鲁的本色之外,他还是比较满意一白的‘认罪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