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刚要起身,便瞥见一段女子藕白纤细却不失力度线条之美的修臂露在外头,他指尖轻抚过那雪肤上的吻痕,随后顺手撩起床帐,将女子的手臂放了回去,再起身去客厅开门。
    双白正领着两名鹤卫站在门外,见他来应门,便将水桶扛了进去。
    双白遣了两名鹤卫离开,替百里初宽衣解带:“昨儿,国师来了。”
    百里初伸开双臂让他替自己宽衣解带,淡淡道:“是,昨儿是我让他出来的。”
    “殿下?”双白妙目里闪过一丝疑色。
    百里初眯起眸子,轻嗤一声:“让他出来给小白心里头的那两个人念念经,也好让小白不要老惦记着两个死人,本宫不喜欢她一颗心都挂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倒是不如挂在蠢和尚身上。”
    双白瞬间明了,殿下这是看不得四少难过,同样也是不喜欢有无关紧要的人在秋大人的心里占据了太多的分量。
    悲伤、牺牲、亏欠,能将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心里烙印上不可磨灭的印记。
    殿下总归还是有些介意小池圣女的墓碑上那‘夜白未婚妻’几个字罢,更何况秋大人曾经为了确定这个小池圣女的生死,不顾安危深入飞鸽山。
    而国师,到底……算是‘自己人’得不能再‘自己人’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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