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嗯。”百里初见着床上人儿睡眼惺忪的样子,全不知道她这般支起几乎一丝不挂的上半身,春光半袒有多诱人,他眸色愈深,微笑:“画完了,可要看看?”
说着,他便走了过去,修臂一抬,径自见她抱起走到硕大的梳妆镜边,将她搁在梳妆台边,让她转过头看她自己的背脊。
这面梳妆镜,是西洋漂洋过海而来的水银镜子,稀罕而难得,照见人影异常清晰。
秋叶白一下子就看见了自己裸背上那大片的牡丹花苞。
每一朵花苞都色泽饱满浓稠到妖异,盛开在自己脊背的每一寸雪肌之上,每一个花苞都是含苞欲放,尚且没有开放,便美艳到霸道无比。不知花朵全部盛放之极后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国色天香。
莫名其妙地让她只觉得确实像足了抱着她的百里初。
“可喜欢?”他喑哑低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冰凉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垂。
她微微一颤,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凝视着她,幽幽凉凉地道:“想不想看花开?”
她有些不明所以:“可以么,不是说要等一些墨色褪去,一些墨色渐显么?”
百里初眸光微闪,轻笑:“还有更直接的方法,我教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