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在秋山见到百里初和鹤卫的时候,那时候,她潜伏在树上,见着鹤卫手段狠辣,瞬间击杀偷袭者,血光四溅,又听着他在黑色华美的肩舆冷冷淡淡地道:“一白,你把本宫的肩舆弄脏了。”
    当年只觉得此人真是冷酷无情。
    只是如今轮到她说这句话,方才明白,是冷酷无情,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麻木。
    每次出行,就没有不遇上偷袭的。
    一次又一次折腾的炮灰多了,对方不在乎自己的命,她更没兴趣去在乎对方命,最终成为一种常态,才能在遍地血腥,哀嚎无数的时候只平静地关注对方是不是会把自己的肩舆或者车架弄脏罢。
    浓郁的血腥味,她闻着确实不舒服,而且还扎眼。
    “四少,要不要留活口?”宁秋提着染血的剑,走回车边气定神闲地问。
    “阿初……。”她默默地看着自己笔下的批红字迹,她无意识地将他的名字写在了奏折上。
    她看着奏折上的字迹,将那三个字用红色的墨点覆盖掉,淡漠地道:“不必了,给他们一个痛快罢。”
    宁秋也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地点点头:“是!”
    随后,她一转身便投入了杀伐之中。
    宁春看着车窗外,摇摇头,讥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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