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从岭南回来以后就开始暗中经营的大本营,咱们风行司的人也出了不少力,黑衣军也早就在这里驻扎开始海训,大人能出什么事儿?”
百里初泽转过脸,看向窗外的一轮如玉明月,好一会,才轻嗤了一声:“也许不至于危险,不过是明月照清风,似是故人来。”
老甄到底是老油条,反应极快,梭然瞪大了眼:“您是说那位……那位……曾经和大人并肩作战的故人?”
百里初泽轻笑了起来,银眸幽凉:“我那小皇弟能忍了这么久才来,也算是他有定性了。”
一白也若有所觉,有些迟疑地道:“您是说那位……这……您怎么能肯定。”
他实在有点不相信那一国太子能这般莽撞,何况那位殿下就不是莽撞的人,否则怎么做得上大将军王?
百里初泽轻勾起唇角不言语。
一白瞅了他一眼,迟疑着道:“您……国师……还是殿下……。”
他习惯性地觉得国师还是有点蠢。
一道冰冷凉薄的目光扫了过来,如二月寒锋冰刀,森然凌冽,顿时让一白也不敢多言,立刻转头去寻宁秋去了。
这肯定是殿下,不必说的!
宁秋原是正心情不安地在房间里四处踱步,忽然听见百里初泽宣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