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号码,如果不是秦默的黑客技术,他甚至会通过电脑摄像头监控着秦默的生活。
他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跟踪者,疯狂窥伺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六年的时间没有消磨掉他任何的狂热,反而令他的执念越发的深重。他知道眼前人的一切,无论是好的或者坏的,都是他为止沉沦的理由。
这样病态的窥伺,怎么能让任何人知道?
如果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会不会被吓到呢?
沈卓云曾经想过,自己或许会喜欢眼前这个人受到惊吓的样子,确切的说,他喜欢眼前这人任何时刻的样子,温和的样子也好,偶尔的粗鲁也好,愉悦的微笑也好,悲伤的神色也好,甚至是挣扎时的泪水,深陷欲望的茫然,他希望眼前这个人的每一面都是自己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晦都是自己的。
他想占有他的全部。
可他又如此清晰的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一切,那按照秦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说不准自己真的会永远失去这个人。
秦默忽然问:“为什么来?”
沈卓云回答:“我说过我会回来,无论你等待与否。”
所以,其实六年前的一切,没有人忘记。
一字一句,像是被铭刻在骨子里的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