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来的时候,秦蓁曾经找到过这对夫妇,最终将学校搞倒。可当想要追究当初的学校负责人法律责任时,这一对夫妇却再也不肯出庭。
    秦蓁说,八成着对夫妇是被威逼利诱了。
    原本秦默已经放弃了这条线的,可是沈晴却再次提了起来,让秦默觉得,或许是值得一试的。
    “我能问一句吗?”秦默问。“当初两位到底是为什么拒绝继续出庭的。”
    男人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还能为什么呢?那时的理由,现在都不必再谈。
    当初不被放在心上的一幕,却在之后的六年里一次又一次的重现,女人记得自己的儿子流着泪,在满是沙石的操场上磕得头破血流,请他们带他回家。
    她记得她接到电话时一瞬间的茫然,对面说,您是朱子英同学的家长么?您的儿子自杀了,还请来一趟。
    她丢掉了所有的体面去厮打她心目中的罪魁祸首,却被一个孩子兜头泼了冷水。
    究竟是谁害死了她的儿子?
    在岁月流逝间,似乎有什么在反复拷问着她,答案却始终让她不敢正视。
    她开始害怕回忆,自己儿子的房间被她永远地锁上,里面还挂着满墙的奖状喜报,和满满当当的复习材料,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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