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难不成还有谁给你气受?”
皇甫觉轻笑一声,语含戏谑,“母后,全盛京都知道您娶了个骄横跋扈的儿媳妇,哪儿还有人敢欺负她。”
“胡说!”太后故意把脸一板,“燕脂可是最懂规矩的。谁要是敢说你不好,母后拿着龙头拐杖去捶他。”
燕脂半靠在她身边,眼观鼻,鼻观心,只轻轻唔了一声。
“燕脂,这是皇上刚刚带来的雪莲果,瞧瞧跟花似的,哀家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尝一个好不好?”
“不渴。”
“赖嬷嬷最拿手的千层金仁酥?”
“不饿。”
......
太后终于无语了,这两个人,一个神色淡淡,一个不明所以。她便是再迟钝,这稀泥也活不下去了。干脆手一摆,“哀家想起来了,阿琅说要来看我,让我与她的小三看门亲事。不留你们了,你们两个刚好可以结伴走。”
太后口中的阿琅,便是先帝的胞妹,皇甫觉的姑姑,昭阳公主。她的小儿子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已经二十三了,正妻之位一直空虚。
皇甫觉微微一笑,漫不经意的说道:“姑母既然要来,母后便与她仔细合计合计。正巧延安侯也请朕为他家止殇赐婚,若有好人选,便替儿臣留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