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嚼笑,又上前一步,深深一福,声音婉转柔美,“如玉给娘娘告罪。上次皇后娘娘前来探望,如玉竟未及见礼,娘娘恕罪。”她行礼的动作舒缓,姿态曼妙,隐隐高华。
燕脂望着她,懒懒说道:“是本宫身子不好,与你何干。”也不再理会她,径自看向王临波,眉角微微一挑,“太妃今日好清爽。本宫正要去太后那儿,太妃可要同行?”
王临波素手拢着乳云纱对襟衣袖,堆鸦双鬓上只缀了几朵灼灼火石榴,微微一笑,烟眸凝睇含情,慵声说道:“今日不凑巧,哀家正要去清平那儿。改日再陪皇后闲聊。”
燕脂长长的“哦”了一声,人又缩回了靠背之上。眼帘垂下,手指漫不经意的转着银累丝嵌紫水晶的戒子,“移月,咱们走吧。”
移月恭声答道:“是,皇后娘娘。”
抬轿的宫女步伐一致,手下平稳麻利。片刻功夫,双架肩舆便消失在廊檐丹柱之后。
太妃眼望着前方,唇角轻轻一勾,“侯府家教果然非凡。”
贤妃冷冷一笑,“太妃不必介怀,她对皇上都能颐指气使。”
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还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不过,谁教人家有个好爹爹。延安侯军功赫赫,她也有嚣张的本事。”
贤妃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