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浸不了凉水,我可以帮你,但你事后不能怪我。”
终于够住了他的唇,欢欢喜喜的汲取更多的清凉。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张纸,迷迷糊糊的按上了手印。
不行,还是不行。她低低哭泣,怎么做,才可以浇熄了心中的火?下意识认为是他,是他让自己承受了这么多痛苦。粉腿玉臂统统缠了上去,抓挠撕咬。
朦胧中听到低低一声轻叹。
身子便被抱开,她一声尖锐的哭泣,人已被锦被裹了起来。
皇甫觉低声安抚着她,“宝贝,别急。”手已将床幔撕成碎片,严严实实的将她捆起。一只手灵蛇一般游了进去。
挤压,抽/插,烟花爆炸。
燕脂只觉身随百丈瀑流涌下,湍急的水流,喧嚣的水声,一颗心拉得像极细极细的钢丝,心已堵到喉咙一点。
湍流箭下,只溅潭底。碎玉迸溅,琼珠点点。大捧大捧的水雾升腾而起,宛若朵朵琼花齐齐绽放。
盛开,舒展,坠落,一天花雨。
她终于能惊叫出声。极细,极长,在流云飞瀑之间萦回缭绕,百转千回。
短暂的昏厥。
恍若母体的安宁。
有温热的水波轻轻荡漾。奇异的违和,熟悉的触觉,只想在这宁静之中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