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了吗?”
燕脂摇摇头,躺下来,依旧拿他的腿当枕头。
皇甫觉把玩着她的头发,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看着燕脂疑惑的眼神,语气闲闲的说:“外面下雪了,院里的红梅开得很好。”
燕脂慢慢眯起眼,手掐住他的腰肉,无声的催促。
“哎呦,别掐。”皇甫觉笑着开口,“有个人赏梅也赏的很久了,要不要见见?”
燕止殇进来时,头上已有一层密密的雪屑。
皇甫觉背窗而立,阳光剪下一道身影,拉的斜长。金线玉兰蕴藉的香气弥散,染的他眉眼温润,笑意浅浅。
燕脂靠坐在床榻上,神色微有恼意。见他进来,方才破颜一笑,“哥哥!”
屋里通有火龙,地上又笼了几炉银炭,香薰火融,马上便有细碎的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淌了下来。燕止殇似是未觉,正容行了跪礼。
皇甫觉瞧着燕脂气恼的眼神,微微一笑,“起来吧,一家子,闹什么虚礼。”
燕止殇谢了座,方望向燕脂略带担忧的双眸。他含笑开口,眼中有真实的温暖,“妹妹。”
燕脂胡乱嗯了一声,便拿眼去睨皇甫觉。他在山水纹描金的方桌旁坐了下来,自自在在的端着茶喝。
接到燕脂的目光,他眉尖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