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打马向前走。
燕脂愣在当地。
海桂愁眉苦脸的从马背上爬下来,牵着马,“皇后娘娘,您就当怜惜奴才,奴才给你牵马,您快上马吧。”
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客栈,只有一间上房。
燕脂进去的时候,皇甫觉已洗过澡,就倚在床头,深邃的凤眼看不出情绪。
燕脂闷闷的看他一眼,绕过了屏风,去换衣服。
屏风后有一个大浴桶,热腾腾的冒着白气,上面甚至还漂着晒干的玫瑰花瓣。黄杨木的高杌凳放着一套亵衣裤,虽不是上乘的料子,却也细致柔软。
燕脂悄悄的抿了抿春。
衣衫脱下来之后,她却不敢直接进浴桶。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全被磨破了皮,不少地方还泛着血丝。
正想咬咬牙进去的时候,一抬头,便看见皇甫觉阴沉的可怕的脸。
纤细的脚踝被人抓在手里,双腿大大的张开,男人慢慢却持续的深入,细细研磨,九浅一深。
燕脂捂着唇细细哼,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他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只不轻不重的撩拨。
等他心满意足的吃完,燕脂已躺在床上,浑身都被汗打湿了,只能慢慢顺着呼吸,又嗔又怨的望着他。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