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而死,这在宫中是不吉利的,还有太后她老人家,能有灵堂让人祭拜,已是皇上格外的恩典了。”
他没有得到燕脂的任何回应。
灵堂之中檀香袅袅,只有两个守灵的宫女。海桂挥挥手,她们便悄无声息的下去了。
燕脂望着正中的牌位,“端妃温氏”,口中喃喃一遍,唇边有一抹惨淡的笑意。持了香,在正中的蒲团跪倒,合手抵额,闭目拜了三拜。
海桂一惊,张张口,又闭上,自己也陪跪了下去。
燕脂将香插好,默立了一番。淡淡说道:“净手。”
盘坐于地,琴置膝上。
琴音缓缓倾泻,高昂处清越,低徊处反复。直如两人执手相望,喁喁低语,离别依依。
红绽樱桃含白雪,断肠声中唱阳关。
九州清晏殿。
皇甫觉气的连说三个好字,“《阳关三叠》,好一个《阳关三叠》。她倒是真把她视为知音。”
皇甫钰悠然神往,叹道:“盛京之中都流传皇嫂之曲乃天籁,臣弟却从未听到,真是憾事。”
皇甫觉哼了一声,想了想方自言道:“也好,发泄一番也省的郁积于心。”
皇甫钰瞅着他但笑不语,皇甫觉一正脸色,“回去之后从王妃口里探一探,燕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