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我们都不能没有你。燕脂不喜欢小妹妹,那样娘亲便不是燕脂一个女儿了。”
宁云殊用手捂住唇,泪眼朦胧,直直望着燕脂。
燕脂垂下头,声音稍稍局促,“……我喜欢娘亲……”
宁云殊一声哽咽,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孩子……”
她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必须把孩子引掉,不露痕迹。晏宴紫静静的等待着她,将银针一根根消毒,手指在上面慢慢滑过,终下决心。
“爹爹,你与方慈航说,娘亲已等不起,让他放手一试。”
延安侯府灯火通明。
方慈航在房外走来走去,雪白的胡须已被他拈断数根。晏宴紫沉默的站着,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海棠春睡的雕花门。
一盆盆热水端进去,一盆盆血水送出来。门开时,只能听到丫鬟婆子隐约话语,床上的人沉默的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出来了!出来了!”
“血止住了……”
方慈航看到盆中的血块时,终于长出一口气,抬袖拭汗,“侯爷,夫人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晏宴紫目露诚挚感激,“方大人不愧医中圣手,请受燕某一拜。”
“侯爷,侯爷,方某受不起……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