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步不停,径直转向廊檐。眼看黑金二色的直裾衣袍便要消失在赤金狻猊后,燕脂心中气苦,停下脚步,便要回转。
“你可以为吉尔格勒做的,便只有这么一点吗?”清冷的嗓音里些许嘲讽,他甚至没有回头。
他在生气,她却不能让他拿着吉尔格勒一生的幸福置气。示意玲珑停下,自己追了上去。
身子被迅猛的压进柔软的床褥。
斜长的凤眸墨色压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我等着你来见我,已经等了四天。燕脂,是什么让你可以如此无视我?”
她有些慌乱,身子被压得动弹不得,弱弱开口,“……你也没有来见我……”
“哦?”皇甫觉眯起眼,“皇后是在暗示朕不够热情不够主动?”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他的双手已危险的滑到她的腰身两侧,可上可下。
燕脂努力忽视他带来的压迫感,开口说道:“皇甫觉,你答应过我……吉尔格勒的婚事由我做主的。”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空着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衣衫,“……我反悔了。”
燕脂别开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困难说道:“君无戏言。”
他已褪去了长袍,里衣敞开,露出赤/裸的胸膛,迫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