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他的对面。
慕寒瑾回神之后,顿时一惊,只穿着袜子下了软榻,跪在地上,“王爷,微臣该死!”
凤傲天翻了一个白眼,要让他还原本性,还真是一件不容易之事,云袖一挥,将他带起,“爷刚才不是问你,是你脱还是让爷脱,你不回答,爷只能自己脱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坐下,爷还有事。”
慕寒瑾俊美如玉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一抹不寻常的神情,在他有生之年,他从未料到有人会卑躬屈膝的为他脱鞋,而这个人还是他最不愿面对,难以启齿的摄政王,这对于他来说比羞辱他,更让他震惊。
可是,当他听到她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语,却不知如何反驳,脚踝中还残留着她适才手指划过的凉意,直撞入他淡薄的心脏,就在那一刻,猛地跳动着,此时,心脏跳动的节奏还在持续,她扰乱了自己的心绪,就这样让他不知所措。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摄政王比起往常那个喜形于色的摄政王,更加让他难以捉摸,束手无策。
“跪着还是坐下?”凤傲天见他不动,继而冷声道。
“微臣谢王爷。”慕寒瑾敛去心中的不安,淡然起身,垂首坐下,却是如坐针毡。
凤傲天早先便命魂魄二人先行一步,将这些时日未处理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