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诗句,他的不过是一时兴起,有感而发的牢骚罢了,而凤傲天的,则是将他与蓝璟书适才作画吹箫的情形,还有内心之言做了出来,他一向恃才傲物,虽然对于凤傲天如此的暴君,心存不屑,如今,却因着这一首诗,也不得不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改观。
“璟书,将这画给爷裱起来,好好收着。”凤傲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蓝璟书,足尖轻点,揽着慕寒瑾飞身离开。
冯公公见状,连忙自院中追了出去。
蓝璟书看着凤傲天离开的身影,眸光闪过一抹晦暗,低眸,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幅画还有那题词,哑然失笑,他可当真是傻了,这摄政王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即便她有大才,那又如何?
凤傲天带着慕寒瑾行至她的寝宫。
慕寒瑾腰间白玉锦带已然不见,外袍半挂与肩上,长衫亦是半敞着,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粉红,淡雅如尘的气质,却散发着一股让人一探究竟的神秘。
他双手紧握成拳,隐与袖中,略显单薄的身子,背对着凤傲天立于一处,这个寝宫,让他一进入,便觉得窒息,莹润的唇此刻紧抿,泛着苍白,身侧,那高架上放着的皮鞭,蜡烛,铁链,绳索,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凌虐工具,让他心生厌恶,连带着适才,对于凤傲天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