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语气比适才柔和了许多,接着在他错愕时,将锦袍穿在他的身上,伸手,适才扔在地上的奏折已经落入她的掌心,接着递给慕寒瑾,“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呈上的折子,两淮河道贼匪猖狂,官盐数度被劫,此事,如今已经拖了两月,这督察院竟然查不出任何的线索,爷要这等废物何用?”
慕寒瑾抬手,接过折子,仔细地看罢奏折上报内详,抬眸,看向凤傲天眸光中的认真,此时,他坐与她的怀中,如此的姿势甚是暧昧不清,让他顿觉不适,可是,又不敢挪动。
凤傲天低眸,难得看到慕寒瑾如玉的脸上染上一抹淡粉的红晕,垂眸,“此事,着你去办。”
慕寒瑾眸光一亮,此事着他去办?摄政王的意思难道是想让他入朝?若是以前,他定然会断然拒绝,可是,如今,在这摄政王府如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了两年,与其继续在这处生不如死,还不如做些其他。
“既然,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这般的无能,那爷留着有何用。”凤傲天抬手,划过慕寒瑾凝玉的面颊,滑过修长的颈项,纤细的手指卷起他胸前的长发,“蓝璟书这个上届状元,赋闲两年之久,如今,该是为朝廷效忠的时候了,爷这处可从不留无用之人,你可明白?”
慕寒瑾狭长的双眸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