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沐看着慕寒瑾的神色,又想起适才随身侍从告诉他的消息。
“嗯。”慕寒瑾也不做隐瞒,看着他,“你可有打算科考?”
“若是身子可以养好,摄政王愿意放我回去,我可以考虑。”易沐不愿意自己的才华被埋没了。
“璟书过些时日便回来了。”慕寒瑾看着易沐,“到时,你跟他多聊聊。”
“听闻他如今已经成了丞相,我这可不敢高攀。”易沐浅笑道,眉宇间似乎也散去了一丝的愁绪,只是,那与生俱来的忧愁,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彻底挥散而去。
慕寒瑾低声笑道,“他若是听到你如此说,定然会骂你。”
“会。”易沐似乎心情开阔了许多,说他想得通也罢,想不通也罢,有些东西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慕寒瑾与易沐闲话了几句,复又告辞,却未回清辉阁,而是径自去了寝宫,也许,这已经成了这些时日的习惯。
刚刚踏入寝宫,便觉得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可是,这次,却不像之前那般,用功调息便可,他脚步虚浮地向前走着,随即倒在软榻上,抬起手臂,便看到掌心处伸出一条血红线,他连忙盘膝而坐,开始用功疗伤。
凤傲天坐与马车内,自然感应到了,按着心口,低声骂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