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叶走出营帐,如尘的容颜镀上一层云雾,抬眸,看着眼前蒙着一层阴霾的天色,他不相信玑柏是细作。
慕寒遥连夜赶路,如今,已经走了六日,若是再快一些的话,后日便能赶到京城,军队安营扎寨,进行短暂的歇息。
易洋站在他的身侧,“你许久未回京了。”
“是啊。”慕寒遥点头,看向易洋,“易沐可好?”
“他啊,不好不坏,算来今日应当是放榜的日子。”易洋想起易沐,便有着千万种的感叹,明明可以不必入宫,为何他偏偏要入宫呢?
昨日半夜,慕寒瑾再一次吐血,接着便晕了过去,昏迷不醒,她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线已经越来越长,越来越深,她为他渡了一夜的内力。
猫公公看着凤傲天如此,幽幽地叹着气,“哎,主子如今是越来越怜香惜玉了,可是,偏偏拿奴才当根草。”
凤傲天刚刚起身,便听到他独自一人在殿外酸溜溜地说着,她径自走了出去,行至他的身侧,“你不是草,是什么?”
“鲜花啊,不过,家花没有野花香,主子如今只有里面的那朵野花,可不记得还有奴才这朵家花。”猫公公面带忧伤地说道。
凤傲天抬眸,看向他,“他不是野花,是家花,而且,爷只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