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带,里面则是一些磷粉,他在大殿内,用磷粉化成一个圈,而后,开始摆阵,接着便让神犬与流星哥站在一头,将手中易沐的锦帕放在一个大碗内,接着行至流星的面前,拿出手中的匕首。
流星看着那匕首,接着看向无风,“能不能轻点?”
“好。”无风看着流星,说话间,匕首已经划过他的手腕,接着便看到鲜红的血滴落在碗内。
“好痛。”流星痛得皱眉,低头,看着碗内的血,差一点晕过去,他突然想起,当初看见轩辕彧怕血的惨白模样,当时,他还笑话轩辕彧,如今,当真割自个的血,他才知道有多疼。
无风见滴的血差不多,手腕一动,流星的手腕便被缠上了白布,点了穴道,止了血。
流星刚要说什么,便看到无风已经起身,行至神犬的面前。
神犬也从来没有割过血,适才,看见流星那怕痛的模样,如今,再看向无风碗内的血,还有他手中的匕首,忍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
流星看见神犬害怕的模样,顿时心情极好,他低笑一声,“你也怕痛?”
神犬听着流星嗤笑的声音,狠狠地瞪着他,“谁怕了?”
流星看好戏似地说道,“不怕,那就让他割血啊。”
神犬趴在地上,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