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寒瑾一早便离开了云国，赶往凤栖国。
凤傲天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不知何时，卫梓陌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舍不得？”
“嗯。”凤傲天点着头，“当真舍不得。”
卫梓陌冷哼一声，“你这些日子过得倒是好，陪着一个，搂着一个，还看着两个。”
凤傲天握着卫梓陌的手，“还有心里想着你。”
卫梓陌微微一顿，将心里怨怼的话硬生生地压了回去，“你啊……每次总是让我又爱又恨。”
“恨？”凤傲天挑眉看着他，“为何？”
“恨你不能多留在我的身边一刻，恨你身边怎么就除了我还有那么多爱你的人，恨自己不能成为你的唯一。”卫梓陌抬眸看着远方，看着慕寒瑾消失的身影，接着说道，“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第一个住进你心里的人。”
凤傲天微微一顿，她从未想过卫梓陌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她只是站在原地握着他的手，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就让她这样待在他们的身边吧，不要再出现任何的事端与意外。
“怎么不说话？”卫梓陌看着凤傲天久不出声，冷声问到可。
“在听你说。”凤傲天笑着回道。
卫梓陌却牵着她转身离开，“人都走了，你若真不舍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