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冷不热地听着,对宋母和大郎的作法,她无法置喙什么。宋母是自私,她眼里只有儿子和孙子,这样的人现代古代都常见得很。好在宋母只在这一块偏执,并没有像一些变态的老虏婆,喜欢刻地刁难虐待儿媳妇。
娶平妻这事,较真来讲,真说不上是谁对谁错。人人都想过平稳顺心的日子,没人天生就爱折腾的。大郎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银子,也没见他嚷着要纳小什么的,如今娶平妻一事,宋大嫂在其中起了强烈的“负”作用。
不可否认,大郎是最大的受益者。但这一切是否是他想要的,她不得而知。但她知道这一切是不可避免的。愚孝,加上心中对宋大嫂的失望和不满,遂他有了平妻。她觉得这违背了她的现代认知又能如何?怪只怪大嫂她自己,给了机会让别人有机可乘。她对此无能为力,或许有人会说她冷血,想在这古代生存下去,就得遵循它的规则,她只能在能做主的范围里努力地让自己过得更好。
本来她以为她能治得了她大嫂的病症的,但那天无意中得知了郎中开的那个药方主要材料就是益母草后,她便死心了。大嫂那病估计已经引发了一些并发症或者什么的,她因朋友而知道的那些皮毛药方已经没有用了。为此她松了口气,连最后一丁点内疚也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