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气味,二郎却说她很好闻啊。好闻个屁!当时她就恨得咬了他一口。偏他还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疼。晚上为了证明他所言不虚,晚上睡觉时竟然是紧抱着她的。当时她心里发狠,不给我洗澡,薰死你!最后却是她败下阵来,不败能如何?人家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兀自睡得昏天暗地。
坐月子那整整一个月的辛酸,不说也罢。反正罗云初是打定主意了,下回受孕她一定要掐准时间,坚决不在夏季生产了。
晚上,禁令解除的罗云初指使二郎给她提了两次洗澡水,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方罢。
洗过澡后的二郎爬上床,抱着罗云初挨挨蹭蹭,“媳妇,你好香哦。”
挨吧,踏吧,一会你就知错了。
罗云初察觉他的硬硕正以不可思议的硬度和热度膨胀着,她一把握住它,媚眼如丝地问,“想要?”
二郎点头如捣蒜,双眼流露出赤/裸裸的渴望。
“可是,娘说了不行耶,还没够四十天。”可怜见的,这都多久没闻过肉味了。
二郎挫败极了,这话他老娘也和他说过,今天还特意叮嘱他了,说女人的月子一定要做足了,让他千万别猴急,给他媳妇惹来一身病。
好吧,为了媳妇,他忍!再过十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