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着调的筝声打击之后,嬴政不但开始胡言乱语,甚至他连“朕”都不说了,开口就是满口“我”啊“我”的,“不然被人误会是我弹得……怎么办?快快快!赵高,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找个人来给我洗耳朵。”
    “诺。”赵高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赵高离去的背影,嬴政竟然从上面读出了几分“逃”的味道。只可惜,别人能逃,自己这个当爹的,却还要以不挫伤孩子的学习积极性为目的,对儿子进行表扬教育。朕那个去啊!就算朕是个文思斐然、满腹经纶、出口成章的才子,这么违心的夸上几次后,也会很快没词可夸的好嘛。
    不知道是赵高运气好,还是他的办事能力不错的。反正没过一天,赵高跑回来跟嬴政说,附近有个琴师击筑击得特别好听。据说这个琴酒原来是个酒吧,偶尔有一次听到主人家堂上有客人击筑,张口点评了一下那筑声,结果却被佣人告密告到主人面前,被主人找上堂来责怪了一番。该琴师深谙打脸文的真遂,当场击筑高唱一番,一曲下来,满堂宾客无不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一战成名之后,琴师干脆改行成了职业击筑人,成天被城里的人请去击筑。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高才能这么快打听到附近有这么一位琴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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