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
这叫“给胡亥的小小惩罚”吗?这分明是罚别人好嘛!
看着嬴政一副“傻爸爸”的模样,赵高默默将满心腹诽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到是挺平静的,巡游完后方回到咸阳的嬴政,依旧过着除了上班开会批奏批之外,就是吃饭睡觉疼儿子的开心生活,就是偶尔想开个音乐会,胡亥一定会抱着秦筝闻风而至,也不知道是谁给他透露的消息。
嬴政想着,用力瞪了一眼赵高,叛徒奸细,拿朕的钱,给朕的儿子当内奸。
冤枉啊!不是陛下您说,如果没有特殊交待的话,平常开音乐会的时候,不用再请示,直接叫少公子来就行了,还说经常听听好的音乐,说不定少公子也能弹得这么萌萌哒,这个时候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感觉自己就跟风箱里的老鼠一般,受两面夹板气,赵高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得抑郁症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转年又到了秦始皇二十八年,看着冲着自己笑嘻嘻笑嘻嘻,一口一个“赵老师辛苦了”、“赵老师棒棒哒”,还跑前跑后给自己端茶倒水扇风的胡亥,赵高揉了揉太阳穴,无力的说道:“少公子,奴婢现在去找陛下辞职还得及吗?”
“辞职?”正拿着一把扇子,给赵高殷勤的扇着小风的胡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