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人带到府中,一再让阿浔过去相见,安的什么心?如今出了这种腌臜事,你怎么解释?居然敢跟我说是阿浔招惹了外人?这也是为人|母的能说出的话?你当我们叶家的儿女也如那些个门风不正品行下作的东西么!”
后一句话就说得很重了。只要彭氏愿意,就可认定叶夫人是在委婉地责骂她。当年彭氏进门,叶夫人对儿子是恨铁不成钢,对彭氏的品行也无法认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叶鹏程固然是荒唐可恨,彭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彭氏有个样子,怎么可能在原配孝期未过时就答应嫁进来。
彭氏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不敢吭声。只要搭话,陈年旧账就会被翻出来,婆婆正在气头上,保不齐就说出更难听的话。
叶夫人也懒得与彭氏多说,直接说出自己的决定:“你也是做婆婆的人了,日后就将家事交给宜室打理。该放手时就放手,霸着掌家的权利不放,算是怎么回事?”
彭氏一副特别冤枉的样子,楚楚可怜地看向叶夫人,“娘,并非我不愿让宜室掌家,是她说自己年轻不懂事……”
“她的确是年轻不懂事,而且不争气,嫁了人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些你就别费心了,我会提点她。”叶夫人不耐地摆一摆手,“你回房去思过,这件事水落石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