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啊……”叶浔戳了戳江宜室的眉心,该说的、不该说的不得不摆到台面上了,“我哥一出去,你就认定他是去拈花惹草,这样不行的。他也有自己的好友,还要打理在外面置办的产业。他要真是你想的那样,妾室真就成群了。如今他不愿意听你总说车轱辘话,你不能不说么?跟他说什么事的时候,点到为止即可,别动不动就把话扯到他不上进、纳妾这些事情上。不论他以后怎样,最起码你毫无过错,能挺直腰杆和他理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还有,他平时喜欢下棋,你棋艺不是很好么?闲来和他切磋棋艺,总比吵架好吧?”
听到末尾几句,江宜室止住了泪,眸子有了些许光彩,“我明白你说的这个理,这些日子也尽量不絮叨了,昨晚心里有火气,就又不自觉地数落他了……我就是想改,也得慢慢来不是?”
“谁也没催你啊,慢慢来。”叶浔委婉地叮嘱道,“凡事你先想想,是不是我哥能够做主的,之后再跟他商量。我哥不能做主的事,你可以去找祖母说,听听她老人家的意思。”
江宜室听出了话音儿,讪讪地笑,“你知道我们吵架的原由了?回头想想真是费力不讨好,唉,我也是实在担心你走我这条路。”
“别管那么多,把你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