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中,祖父打算如何处置?要不要扭送到衙门?”
叶鹏程的身形晃了晃。
景国公沉吟道:“家丑不可外扬,先关起来吧。”
江宜室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吩咐下去。除了叶浔、柳之南,她现在看谁都是一肚子火气,自己也说不清原因。
叶浔看着一直气鼓鼓的江宜室,忍不住笑起来。
一直懒懒地坐在一旁的叶世涛清了清嗓子,道:“祖父已清楚了来龙去脉,说说如何处置吧。”
景国公看着叶鹏程,满眼失望。如何处置?要如何处置这个逆子?他心乱如麻,反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江宜室站起身来,抢先道:“大爷、大奶奶为着一己私利,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不加严惩的话,不知还会做出怎样有辱门风的事。”说着话,看向叶浣、叶世浩,语声变得讥诮,“阿浣和世浩由这般品行卑劣之人教导,少不得近墨者黑。祖父便是只为这一条,也该将大爷大奶奶逐出府去。若是祖父依然想像以前那样大事化小,就别怪孙媳妇为您脸上抹黑,将这些事捅到衙门!”
叶浔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话是她要江宜室说的,却没想到她能说得这样掷地有声。
景国公看向叶世涛,“你怎么看?”
“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