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眼泪为父亲求情。
“深更半夜,你们不在房里歇息,意欲何为?”江宜室对着姐弟两个冷笑连连,“哦,我明白了,你们是要陪着大爷去代晴房里,联手栽赃大少爷。小小年纪便掺合这等腌臜事,果然是血脉情深,果然是看戏不怕台高。”
景国公指向叶鹏程,“对上不孝,对下不仁,我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真是三生有幸。”笑意倏然变得苍凉起来,“我半生戎马生涯,无数次出生入死,才得以光耀叶家门楣。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我不曾奢望,是皇上登基之后顾念旧情,予以赏赐。你要我说心里话,我从不认为你有袭爵的资格,属意于你,是为世涛。而今世涛有此提议,我自当斟酌,明日便与柳阁老商议。”
叶鹏程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前程,已然断了出路。
叶浣、叶世浩失声痛哭。
景国公缓缓起身,不过片刻间,便似苍老许多,“我已年老,又自来就理不清家事,日后府中事宜,全由世涛做主。”
叶世涛恭声道:“二叔接管家业之前,我定当尽心打理诸事。”
景国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起来,都起来。不早了,我乏了,你们也各自回房歇息去吧。”语必,缓步转入内室。
叶世涛雷厉风行地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