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不细看根本就不知道已醉得深了。
她正猜测着,裴奕已到了她面前,抬手抚了抚她面颊,“累坏了吧?”
叶浔笑了笑,“还好。”
“我去沐浴,你先更衣歇下。”
“嗯。”
竹苓、半夏服侍着叶浔换了红色中衣,铺好了床。
叶浔倒是想,却不好真的依裴奕所言先歇下,坐在床上等他。
想到等会儿圆房,她心生忐忑,拿不准该如何应对。
没法子,她是坏经验一箩筐,让她与人针锋相对、给人添堵是信手拈来,让她与人为善、顺从温柔却是毫无心得。
算了,不自寻烦恼了。
她让半夏给自己找来一本书,凝神翻阅。过了一会儿,睡意袭来,实在撑不住了,决定还听裴奕的话为好,滑入锦被,先歇下了。
自己也奇怪怎么这么放松,是因为心里信赖他的缘故?
意识朦胧间,被人带入臂弯。她为之惊醒,睁开眼睛。
裴奕将她搂在怀里,吻了吻她额头,语带笑意:“睡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叶浔汗颜,继而发现他身体热烘烘的,还有着浅淡的酒味,眨了眨眼,问他:“你,喝了很多酒?”
“嗯,喝醉了。”裴奕阖了眼睑,下巴抵